陈扯清听到这里终于有了些头绪。原来是这个原因,吴秋生认为爷爷知道了自从他去美国的这段时日里,吴秋生从来没有回过家的事情。可是自已明明没有跟爷爷说过呀,刚才自已明明是跟爷爷说是吴秋生回家的,而且也明明地看到爷爷相信了自已的话的,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告诉爷爷真实情况的?
是管家,因为当晚在场了解这一切情况的人只两个,管家和自已,自已是肯定没有告诉爷爷什么的,那就只有管家了。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陈扯清终于算是弄明白是什么一会事的了。
陈扯清想起来,当时自已看到的一切,也证明了这一点,……难怪刚刚管家跑上楼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看到陈扯清一直没有回答自已的问话,一直是默默地躺在那里,任由自已折腾,吴秋生心中更是生气:“怎么不吭声了?刚才你不是还一口咬定不知道的吗?说呀!是不是你故意引爷爷过来的吧?”
陈扯清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忍着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已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吴秋生都不会相信自已,相反还会认为自已在狡辩。
“你厉害,佩服,我真他马的佩服,你可真…你这事干得漂亮,真他马的漂亮!”吴秋生一边说着一边糟蹋着陈扯清,
“嘶…”的一声,陈扯清的睡衣被他撕开。
“你也不用那么那么的累了,一天到晚的花心思去想这些没用的,我现在就好好的侍候你一番,让你如愿以偿吧!”
吴秋生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把她重重地压住,把陈扯清身上所有能摭羞的东西全都给弄得破烂不堪。
陈扯清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挡他伤害自已的东西了。
这一切又让陈扯清回想起三个月前的一切,而且是现在他的行为与三个月前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伤她伤得更重更伤心,陈扯清的心正在滴着血。
她要反抗,她要挣扎,可是她越挣扎却越能激怒吴秋生,使他更来劲,在自已的身上伤害自已。
他的身体是重的,她的心是沉的,房间的空气也是沉重的,一切的一切现在对于陈扯清这样的一个正在受着伤害的女人来说都是无比沉重的。
她现在对于吴秋生来说正象是一头羊,任他宰割
就跟上一次一样,吴秋生随意地践踏着她的心灵,她的尊严,他在她心目中那一点点仅存的好感,崇拜之情。
他的身体是灼热的,但陈扯清此刻全身却冰冷的,象个死人一样。
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一言一行,此刻都象一把锋利的钢刀在她的心上任意的屠宰。
她不敢出声,她也不能求饶,因为她怕自已一旦软弱下来,去求他放过自已,那她真的是会彻底的崩溃,完全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疼,疼到最后她麻木了,也不觉得疼了,伤,心伤,伤到极处也麻痹了,也不知道什么叫伤心痛苦了。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希望时间快一点过去,好让这一切象一场恶梦一样尽快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