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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寒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在拨打电话的大伯母道:“你让他们报,要抓也是先把这对敲诈勒索的狗男女先抓了,五十万以上属于重大敲诈案,起码十年以上,我等他们把牢底坐穿!”
瞬间,大伯母停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嚎着,事实上,如果今天他们真的把房子抢走了,那他们下半辈子还真可能要在牢里过了,这算不算帮了大伯母他们?
“小伙子,你是?”聂寒母亲那空洞的瞳孔在此刻终于有了一丝光亮,眼前的小伙子虽然面相很陌生,但冥冥之中却又感觉很亲近。
听到母亲那熟悉的声音,聂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着母亲那迅速苍老的容颜,聂寒多想喊一声“妈”,但是想到现在自己身份,那个词堵在嗓子里出不来。
“阿...阿姨,我是小寒的兄弟,小寒不在了,以后就让我照顾您二老吧。”聂寒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走到母亲身边蹲下来。
或许真是母子连心,原本有些呆滞的母亲竟然用手拭去聂寒脸上的泪痕。
一旁的大伯母看到眼前一幕,心里更难受了,原本到手的房子飞了,钱也拿不回来,自己还被打了,顿时嚎叫了起来:“我的命好苦啊,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聂寒厌恶的看了眼衣着鲜艳的大伯母,强忍住将她脸抽肿的冲动,冷声道:“别喊了,你的钱我还了!”
这话一出,聂寒父亲顿时连连拒绝道:“不行,这钱怎么能要你出呢。”
“叔...叔叔,您放心,我有钱的。”虽然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但从那豪华的病房,还有此时他身上的衣服手表,都可以判断出原主应该是很有钱的。
光是现在手上戴的表,江诗丹顿限量版,五十万都买不来,聂寒以前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到过。
而大伯母一听有钱拿,也不嚎叫了,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对她来说,生命里唯有两样东西不可抛,钱和吃。
“刚你说替他们还钱的,我听见了,你可不能抵赖。”大伯母眼睛像只饿狼似的盯着聂寒,大伯父这时也竖起了耳朵。
不再想和这让人恶心的一家人再扯下去了,聂寒直接摘下了手表道:“这只表最起码值五十万,现在抵押在你这,十天后我拿钱来赎。”
“这真有五十万?”大伯父好奇地盯着手表看,显然是有点不相信,这种奢侈品对于他这种只会窝里横的人来说太遥远了。
“你不懂就闭嘴!”大伯母毫不留情地骂了自己丈夫一嘴,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仔细的看了起来,没多久,惊喜的道:“是真的!”
“行了,东西拿到就赶紧走,空气都变味了!”聂寒不耐烦的道,今天他们这一出,彻底把原本就几乎没有的情分搞成了负数。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大伯母忙不迭的点头,末了还谄媚的对聂寒笑了一下,那原本就又胖又丑的老脸顿时挤得眼睛鼻子都错位了,聂寒厌恶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