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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等不来,手机也没电了,她现在连打车都没办法,想到家里还有晨晨在等她,宋徽抿了抿唇,打算徒步回去。
十多公里的路程本就不近,走了半个小时的宋徽双腿已经发酸。
想到今天的事,宋徽委屈鼻子酸了下,但也仅仅只是酸了下。
想当年独自带着晨晨比现在苦多了,现在只不过是失个业而已,工作么,没了再找就是,哪怕饭店后厨洗盘子都能赚钱。
晨晨是她现在唯一的动力,这世界上已经不可能有跟自己血脉这么亲的人,她只想把晨晨养的健健康康的,然后看着他成长……
宋徽停在原地,喘着粗气,裹挟着雪片的厉风,打在人露出来的皮肤上生疼。
缓了好半天,才觉得自己有了些力气,正要继续往前走,但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却突然一阵晕眩。
呵,生产后遗症犯的真不是时候……
扑通。
宋徽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地上。
鹅毛般的雪花没两分钟就把她覆住,她感觉到自己的温度正逐渐从身体流走,可却丝毫不得动弹,眼皮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终是合上了。
就在这时,一辆奔驰车的从她身前快速经过,在前方猛地停住,几秒种后向后缓缓倒车,直到倒在雪地中的人身旁停下。
一双修长的腿立在宋徽身侧,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僵硬的伸出,在雪中人的鼻子处探了片刻。
两秒钟后,男人呼了口气,深邃的眸子看着宋徽煞白的脸。
怎么说?
踏破铁鞋无觅处?
傅黎修勾了勾唇,抬手将宋徽抱进了车内……
宋徽在酣梦中再次见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在那男人的怀里,滚烫,而又热烈。
这个梦做的次数多了,宋徽有了免疫力,也就知道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但……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那火热的感觉太真实了。
挣扎着撑开眼皮,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些许的光,把整个房间印出斑斑驳驳的痕迹。
入眼的房间皆是陌生。
这是……哪?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只大手从身后攀上来,近乎熟练的抓住了自己身前的柔软。
身体刹那间紧绷!
宋徽猛地挣开,迅速起身,然后拉开了床头的小灯,暖光亮起,也让她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这眼神,在熟悉不过。
因为这是在梦里如同魇一般缠着她的那双眼。
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傅黎修嗤笑一声:“把我忘了?”
宋徽依然微张着嘴,瞪着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难不成她真的忘掉自己了?傅黎修有些愠怒,看着她的嫩唇,喉结耸动了下,一把将还愣神的人扯进怀里抱住,牙齿轻咬着**的耳廓。
“你要是忘了……那我让你在想起来怎么样?”
耳边传来的呼吸中透出的火热,让宋徽身上的汗毛就都炸了起来。
如果刚刚还怀疑自己是梦中没醒,那现在身后的滚烫温度就可以确定,这瘟神又回来了……